路上也碰到剧组的其他人,休息了都在一家酒店,低头不见抬头见,好多人都投来或惊艳或好奇的目光。
贺应浓递给钟声晚一只手掌。
钟声晚将手搭上去,两个人手牵着手往回走。
导演彭强从编剧的房间出来,汲拉着拖鞋,手里还拎着个浓茶缸子,看看贺应浓,问钟声晚:“这就是”
钟声晚笑眯眯点头,笑起来月牙眼,漂亮又喜庆,和平常冷着脸时自然而然迸发的冷艳矜贵很是不同。
他签合同前和彭导说过已婚的事。
这位不在乎,说戏好角色就好,就能让观众入戏,那些结婚的演员难道都要被边缘化?
晚上,贺应浓住在钟声晚的房间。
六生订了酒店。
但既然关系公开了,分开住反而引人遐想,还不如大大方方的。
钟声晚有些高兴。
暗戳戳的。
他发现自己和贺应浓睡的那几晚,睡眠出奇的好,不知是不是贺应浓气场足的缘故。
现在就抱着能蹭到一晚是一晚的心思。
早早洗漱上床不说,在贺应浓要上床时还主动给人掀起被角。
贺应浓手里拿着毛巾,他发现钟声晚洗澡后又不擦头发,这才几天,在家里养成的洗澡后吹头发的习惯又没了。
熊孩子!
心里想,手底下刻意轻柔许多。
钟声晚老老实实低着脑袋。
他其实一直吹头发的,今天就是有些激动,然后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