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盾让他在维护贺应浓的时候四平八稳,不至于被人挑剔工作和身价就哑口无言的。
李绘洁:“是他先出的轨!”
她不知道钟声晚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但已经被带入这个情境中,下意识为自己辩解,这个“他”说的是前夫贺清海。
钟声晚:“你可以离婚,可以鱼死网破,可以摆烂,但你做了最不该做的,迁怒、泄愤、抹黑你不配做一个母亲。以前怎么样我不知道,但以后,贺家的事我说了算,你懂吗?”
李绘洁:“我要见贺应浓!”
钟声晚:“我不准,那是我老公,最爱我,也最听我的,却不一定还认你做母亲。”话说的有些多,到这会儿看李绘洁快要气昏过去,看一眼那边站着六生:“送客。”
他说的理直气壮,反正来之前贺应浓说了,凭他高兴,想怎么样怎么样。
六生喜滋滋的上来,因为李绘洁后来改嫁给了邹家,就道:“邹夫人,请吧。”
比起时不时蹦跶的贺清海,他更讨厌李绘洁,一个母亲,每次拿生产时大出血来要挟自己的儿子,真是够够的了。
李绘洁:“我要是不走呢?”
钟声晚:“不走就不走,反正家里也不缺你一口饭,不过邹家是吧,听说最近生意做的挺红火,我不高兴的时候,就不喜欢别人也高兴,生意上的事我不懂,不过我哥和我老公倒挺懂的,我请他们让别人也不高兴,你说能行吗?”
李绘洁脸色难看。
这些年李家早没落了,否则她也不会下嫁邹家,邹家看在贺应浓的面子上倒多有礼待,可万一这层泡沫被戳破
赶走李绘洁,面前的粥温度刚刚好,钟声晚心满意足的吃了个早饭,说想去院子里转转。
六生看钟声晚只穿个薄毛衣,怕他感冒,外面昨晚刚下过雪,就跑上楼取羽绒服,拐角处站住:“少爷”
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