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应浓拍了拍他的肩:“回去休息吧, 辛苦了。”
还说他呆。
原来他都知道
贺应浓回到卧室,未免惊扰到钟声晚, 他开的手机手电筒的灯, 灯打偏许多,确保有光亮但又不会照到钟声晚脸上。
钟声晚的脑袋埋在两个枕头的缝隙中间,只露着个后脑勺, 大概这样睡不是很舒服, 呼吸声比平常要重。
不过这种情况很快得到了改善。
在贺应浓上床躺好后, 原本埋在枕头中的脑袋一点点蹭过来,在抵到贺应浓的胳膊后就不动了。
至于手啊腿之类的, 该抱的抱该盘的盘,一点都没落下。
呼吸声也重归于绵长轻缓。
贺应浓有些无奈, 但这种无奈的情绪却是柔软向上的, 侧身摸了摸抵过来脑袋,也闭上眼。
隔天,
吃早饭的时候, 贺应浓问钟声晚:“这两天有空吗?”
钟声晚说有两天,如果不够的话还可以再往后串,拼拼凑凑最多能有一周的时间。
贺应浓:“两天足够了。”
钟声晚好奇:“需要我做什么?”
贺应浓:“回趟家, 可以吗?”
钟声晚忽的想起贺景兰:“当然可以。”甚至有点跃跃欲试。
贺应浓看到钟声晚的蠢蠢欲动, 又想起昨晚从贺景兰那里听来的话, 原来这就是被毫无悬念坚定选择的感觉。
夫夫一体?
他忽然有些遗憾。
不过这遗憾蜻蜓点水似的,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