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应浓带钟声晚进右边的卧室:“房间需要彻底的清洁,今天来不及了,你跟我睡,等休整好你再住,可以吗?”

这间卧室六生住过几晚,只动了床。

心里想,床得换。

他不喜欢身边有人,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钟声晚的存在,这话说的自然而然的,又问钟声晚还有什么调整的。

钟声晚适应力很强,窝过桥洞和垃圾桶的耐受力,在里面转了转:“挺好的。”

贺应浓:“再想想,这个房间你要住两年,按照自己的喜好布置,一次到位。”

钟声晚是个生活上很随便的人,有吃有喝有瓦遮头就是好生活,吃饱喝足之后除了拍戏,很少计较什么。

听贺应浓的话,两年是该好好布置。

他喜欢简单又温馨的环境,床边得放个地垫,窗下得有看书看剧本喝茶晒太阳的小桌椅,还得有个小书桌。

上辈子在孤儿院睡那种大通铺,写作业都是趴在板凳上。

嗯还想要个书柜。

思绪打开,发现想要的东西还不少,就往备忘录上记。

好在房间很大,放什么都不逼仄,可以尽情的折腾,对了,折腾得有钱,他正好现在也不缺钱。

心底里的快乐像喷泉似的冒,不知不觉嘴角都翘起来了。

贺应浓看着沙发上抱着抱枕玩手机的少年,自己心情也好起来。

当然,他之前心情不是不好。

只是很少有什么需要心情好或者心情不好的情绪波动,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感觉养了朵很漂亮的花,又好像是迎进门一个很讨喜的小动物。

两个生命,房子的温度都似乎不一样。

起身去卧室换衣服,家居服,贴身又宽松,皮肤和肌肉都跟着放松了,又从衣帽间找了全新的一套,还有洗漱用品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