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来啰嗦去,察觉自己居然操着老母亲的心,才慌忙停住。

隔天,钟声晚回到海城。

哥哥钟雁翎接的他。

接到人,隔着衣服捏了捏钟声晚的胳膊,没瘦,眼底先满意了三分,看他精神,顺带撸了把头发,边走边问:“接下来什么打算?”

问的是工作上的事。

他不赞同钟声晚演戏,但钟声晚真在剧组呆了快两个月,还精神奕奕的,那种精气神和在家还不一样。

看来是真上心了。

既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就要尊重和给与空间。

钟声晚给徐波放了假,两人下飞机就分开了。

挽着哥哥的胳膊,挤挤挨挨的:“休息一周,下半个月有两个广告要拍,还有个电视剧正在接洽。”

十一月怎么样没提,上旬要订婚。

话锋一转:“明天有一件大事。”

钟雁翎一侧眉梢微抬,他在人前稳重可靠,现在看钟声晚像看个皮猴,无奈的,又纵着宠着。

钟声晚才道:“陪你去医院。”

钟雁翎的确约的明天去做检查,他偶尔抽烟,应酬总要喝酒,最近都戒掉了,吃着药,感觉已经痊愈。

只是身体上的事,要医生说了算。

体会到钟声晚对自己身体的异常关心和担忧,半是贴心半是好笑:“哥哥好着呢,还能照顾你七八十年,不怕。”

钟声晚“嗯”了一声,又问:“晚上我做饭,哥你想吃什么?”

第二天是工作日,

兄弟两个出门,钟声晚说蹭的钟雁翎的车去公司附近的商场,和朋友约好的,钟父就随他去了。

医院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