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酒店的保镖们被宋习勤下了死令,顾不得想宋昆的暴躁脾气,铆足了劲敲门。

破门而入,不太敢。

宋昆被吵醒。

钟声晚也被吵醒。

四目相对,钟声晚一拳打在宋昆的眼眶,宋昆痛的骂了句脏话,两人打成一团。

钟声晚身体虚弱,宋昆宿醉又被敲了脑袋,两人势均力敌。

只是论体型,二十五岁的宋昆胜过钟声晚一大截,最终将钟声晚按在床上,掐着对方的脖子,目露狰狞。

这时候宋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从来没有这么遭过罪,一定要钟声晚得到教训。

钟声晚目光渐渐混沌,憋足了力气踹了宋昆的肚子一脚,这一脚或许更接近对方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宋昆痛的大叫,愤恨的瞪着钟声晚,如果眼神能杀人,钟声晚肯定已经被凌迟了。

钟声晚得到喘息之机,咳的撕心裂肺,眼泪都咳出来。

房间外走廊,

贺应浓一眼看到那个站着两个保镖的房门,目眦欲裂。

保镖们正商量说好像房间内动静不太对,要不进去看看,就看到有几个人气势汹汹的过来。

“哎——你们干什么的?这里”话没说完,说话的保镖已经被贺应浓一脚踹倒在地。

另外一个保镖才抬胳膊,只觉下颌一痛,是来人一拳砸在了他的侧脸,力气大的像被轮了一铁锤。

跟在后面的百里霓和徐波脸色煞白。

有担忧钟声晚的缘故,也是从没见过这样凶相毕露的贺应浓,那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样子,让人心生战栗。

六生是惊讶,没想到少爷对钟家那位小少爷这么上心。

贺应浓心急如焚,看一眼房间号,没错,就是这里,对跟过来的酒店经理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