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晚敏锐后退,但还是迟了一步,鼻腔里吸入一些东西,视线渐渐模糊。
百里霓回来,发现房门大开。
房间里桌子上放着钟声晚的手机,椅子上搭着换下来的衣服。
出去了?
手机都不拿。
他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调监控也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百里霓联系徐波。
徐波也急了,他替钟声晚出来买一家店的糕点,钟声晚说要带回国人的。
这才走几个小时。
两个人碰头,各种推测。
白里霓问徐波,钟声晚在这边有没有什么熟人之类,或者过来之后有没有碰到什么异常的事。
徐波提起昨天在餐厅的事:“如果我有贺总的联系方式就好了。”
种种迹象表明,贺应浓有相当大的能量,那几个人能和贺应浓结仇,一定也不是无名之辈。
而且看上去都有些怕贺应浓。
解铃换需系铃人。
百里霓:“小晚认识贺应浓?”
徐波:“他们是很好的朋友。”
百里霓不太相信,如果认识还有可能,最近贺应浓去了海城,钟家在海城是大族。
但交朋友?
那可是压的京市众多二代抬不起头,能直接跟他老子那一辈人对话而不落下风的贺应浓。
只能仰望或者跟随,做朋友,想象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