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人噤若寒蝉。
在这个资本为王的年代,剧组第二大投资商,权利大了去。
张楠劝钟声晚,又像训斥一个不懂事的愣头青:“愣着干什么,李总能真和你生气?逗你玩呢,自罚三杯赔罪——是吧李总?”
李总矜持的点点头,环顾左右:“小孩子不懂事可以理解,得学,最要紧的一条是给脸得要。”
这个叫钟声晚的少年真是太漂亮了,他几乎急不可耐,心道不论是来软的还是来硬的,一定要得到。
夏导不忍心,劝了几句,被李总砸了一酒杯。
包厢里混乱又压抑。
钟声晚扶着夏导坐好,说他可以应付,又去捡被扔到墙角的酒杯。
张楠得意的看着捡杯子的钟声晚,心道这是服软了?
晚了!
这才刚刚开始,李申这个喜怒无常的老男人折磨人的手段,啧
钟声晚面色如常,将捡起的杯子放好,拿了盛红酒的高脚杯,倒了满满一杯子白酒。
他向李总走过去,笑起来:“李总,我敬您一杯,我吧,一直有个愿望,今天在这个酒桌上要是能实现,那可真是太好了。”
李总眼神黏在钟声晚身上:“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
钟声晚笑眯眯:“好啊。”
再然后,整个包厢的人都惊呆了,因为钟声晚将那满满当当一杯酒,全浇在了李总的脑袋上。
张楠:“钟声晚,你不想混了?!”
这是疯了吧!
钟声晚没来得及回答这个问题,包厢门被推开。
推门的男人呼吸略促,但身形高大面容俊美,自有一种令人不敢逼视的气场,正是贺应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