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流不松反紧,始作俑者笑得更加肆意,突然走出浴桶,手掌扣住他的腰身,指腹摩挲着,仿佛在隔着衣料亲吻他的肌肤。
晚霞缓缓扩大到柏舟的脖颈上,柏舟垂着眸子,不去看他暴露在空中的上身,硬着头皮道:“师尊,请自重。”
嗤笑在他耳边炸开,宛若一颗石子投进心湖。柏舟张了张口,还未来得及言语,两根手指便猝不及防地钻了进去,捉住他的发烫的舌,随意地拨弄着。柏舟无措地看着其断,艰难地吐出断断续续的音节。
恶劣的师尊分外无赖,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不动声色地贴近他的身子,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折磨他的口,结实的胸膛越离越近。柏舟的头顶正对着其断的脖颈。其断面上只捉弄他的舌,下身的某处却抵上了他的身子。坚硬炙热的触感叫柏舟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见此,那个地方越发地坚硬炙热了。
突然,不给柏舟丝毫反应的间隙,其断两只臂膀圈住柏舟的腰身,足尖一点,两人一同摔进温热的水里。
湿漉漉的衣料贴着肌肤,勾勒出少年诱人的线条。缭绕升腾的烟雾里,其断吻上了少年殷红的唇。水是温热的,少年的身子却滚烫无比。一只手伸过去,解开了少年身上那碍事的腰封。
片刻以后,少年惊慌的拒绝在烟雾里翻涌,夹杂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回应。不一会儿,这拒绝声支离破碎,余下的是断断续续的呻吟,混合着粗重的吐息,在浴桶里升腾。
等在卧房外的鸦杀被月色笼罩了。他看着清冷的银辉抹上了卧房的屋檐,看着一轮铜钱似的月亮领着星星照耀,看着树影在地上摇曳。
久久不见柏舟出来,他的心里生出了疑虑 ,在外面又候了片刻,还是踯躅着离开了。
卧房内,床帷垂下,罩住无尽的旖旎风光。柏舟整个人好似被红梅鞭打过一般,斑斑点点的痕迹遍布全身,躺在被褥里,眼尾垂着晶莹的泪珠。其断眉眼含笑,生了硬茧的手一路向下,所过之处滚烫炽热。柏舟的口中溢出一声轻哼,身子颤动着。他勉强掀开眼皮,有气无力地看了其断一眼,摸索着抓住其断作乱的手,握住,眼皮慢慢合上了。
月色如水,在庭院里撒下柔和的光泽。风轻轻穿过,宛如一曲空灵的歌谣,竹叶轮廓的黑影在地上动了动,犹如藻荇摇晃。火红的如同烈焰一般的狐狸蹲在草丛里,就像一朵绣在清翠丝绸上的红玫瑰,目光炯炯,望着其断的卧房。
风过以后,四周静悄悄的,但狐狸耳边的系统提示音连绵不绝。
“其断黑化值,95。”
“其断黑化值,88。”
“其断黑化值,85。”
“其断黑化值,80。”
“其断黑化值,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