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起望向了他。
素长清道,“可见悦心霁早已经被她盯上了。”
混乱之后,几人留于寒石屋中待命,其余的所有寄山居一脉的族人也被一一关押在不同的地方由戎女把守。
外头依旧是遍布着女国的戎女驻守,铜墙铁壁之下可见断是攻之不下,甚至于怕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这些戎女全然不似于往日里巡守山头的攘肃戎女与抚其戎女,无论是整列还是行动亦或是战力都可见的首屈一指。
素长清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微微推开了窗子往外头望去,正见着御戎狩正在与姜嫱交谈着什么。
素长清说道,“诡士生性多疑,稍有风吹草动皆会藏下深底难以擒下,如此,没有什么武器会比长弓要更好的布设于他,而在擅弓之中,更是无人能出姜氏的百步穿杨之术。故而,我猜她擒而不杀,是想借助姜姑娘的凰羽神弓来布杀悦心霁。”
如此,他的那一席话便像是一个铺造好的台阶,只等着她顺着他造就的台阶走下来。
……
仔细算来,这是姜嫱第二次见御戎狩。
眼前的女子依旧是狂妄而傲绝,甚至于比她第一次在地牢里见到她还要明艳,像是一团炽热的火,又似是正午高悬的烈日,一身落身的锦衣束身,衣襟上有滚着一圈的暗纹,看上去华丽而又低奢。
这是一个任何人看了,都心生钦慕忍不住想要追随的女子。
为她的强大,为她的美丽,为她的豪情。
而相比之下,自己又是何其的自相惭愧,又是何其的黯淡无华?
“若是要杀悦心霁,我自是愿意与你联手的。”姜嫱身有负伤的坐在一块石头上环握着手中的凰羽神弓,过于明显的对比让她自觉得自己的有些不堪,便移开了视线说道,“我不知他前身作恶,也不知他如今在女国又有搅弄何等的风波,但他加诛在我山月部中的血罪,我为山月部族长定是要向他讨要过来的。”
“不错。”御戎狩颌首。
“……但是女皇不是已经向我们寄山居一族下达杀令了吗?”姜嫱沉默了许久,握着手中的重弓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