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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已许 砚古 1041 字 2022-10-02

他这话一落,在场的人面色各异。

或是愕然,或是震惊,或是失神,或是轻蔑,或是讥讽。但更多的,似是到最后皆化作了一声叹息,无声的流于暗夜之中。

寒石屋是一片死寂的,没有人说一句话。

只不远处揽着臂靠在墙壁上望着这一切的娑远厄忍不住的笑了一声,意有未明,却也不开口。

饶是立在床前的哀鱼久久地望着眼前须发尽白的墨长老,直待他松开了姜嫱的脉博起身之后方才开口,“长老,姜嫱当真是救不了了?”

他这一声问登时引来了无数的目光。

这是一个清瘦的男人,相较于野性粗犷的娑沙族人来说,哀鱼无论是装貌还是气宇都要比同族人清淡许多,不比族长娑远厄的锋芒,他始终是不卑不亢有节有礼的,尤其是他现在面上还挂着伤,更见了几分清弱之色。

他这一声问登时引来了无数的目光。

娑远厄环着臂也望向了自己的部属,眼里有些感慨,也有些叹息。

墨长老很是意外的这个向他发问的人竟是娑沙人,柱着手杖望向了他,“娑沙一脉与我山月部早已作井河之分,年轻人还是不要插手我山月部的事宜。”

哀鱼托手向他行了一礼,道,“我无意插手山月一族的事宜,只是姜嫱于我有救命之恩,人命攸天,还望长老全力相救,若有所需,哀鱼愿受差遣。”

墨长老柱着手杖,眼神却冷了下去,“你以为我坐视不管不想救她?”

哀鱼不答。

墨长老柱着手杖重重一柱地面,“荒唐,你当我山月部是何等地方,坐视族人生死之事不顾?年轻人,你可莫要将山月部与你那娑沙一脉混作一论。”

这话落下有不少人的脸色或是青白或是红紫,眼神更是有些飘忽不定了起来。

哀鱼听着更是变了脸色,张了张口想要辩白却发现喉咙一时间干涩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