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坐起却是一怔。
“……大哥,你醒了!”他的这一番动作显然是惊醒了一直守在床边的姜嫱。
“……我还好。”
得她伸手扶了起来,连起靠上了她垫来的软枕,见她写满在脸上的担忧不由得失笑,“我没事,到是你怎么样了?那个时候你也吸了不少的毒烟罢,可真是一不小心就着了道……”
“我无碍。”姜嫱扶着他枕上了软枕,坐在了床椽旁,却是低下了头道,“我们寄山居常年会入山林打猎,多少会带上些这玩意,只是昨夜是我不够警觉,一时没有察觉到。”
“这倒怪不到你,那家伙一直都是这么阴损……”
说到这里,连起不由得一顿,想着昨夜那个甩出毒烟的人是另一个戴面具的人,隐约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大对劲……
“那些人是何人?”姜嫱迟疑了一会儿问道。
“他——”
连起皱紧了眉头,面色沉凝道,“此事说来话长,那个一脸阴柔长的人模狗样笑的阴阳怪气的男人是南黎首屈一指的诡士,此人名叫悦心霁。”
“诡士?”全然陌生的一个词,让姜嫱不由得一愣。
“诡士不比谋士忠于君主,这些人虽有谋士之智,却无谋士的抱负。只有不告于世的私心私利,行事往往阴算狠绝个个诡计多端为达目地不折手段。”谈到这里,连起的声音越见了沉重了起来,“他会在这里,必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并且定还会有其它的动作。”
姜嫱听着也明悉了当中的要害,“那么一直都是他在假扮山神与寿尤进行交易了?”
“正是如此。”连起道,“但却不知他的目地为何。”
连起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开口道,“……其实,我此来女国的目地,说是随三位兄长一起来游学也是不假,只是更重要的,我此番远行是为了来女国找他。在隐国之前我曾有多番打听过他的行迹,最后一次听到的是一个云游的僧人说有在西境之外的女国听过他的踪迹,虽然事有数年,我并没有抱多少的希望走此一遭,但苦于别无其它的线索只得碰一碰运气,却不想他竟真的在这里搅弄风云。”
姜嫱一顿,问道,“连大哥是为了追缉此人才来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