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路冲去了天簿崖,没有战士资格的籍水隙被侍墨郎拦在了门外。
弓凌荷强闯了进去,大声喊道,“族长!族长在何处?!”
“做什么呢。”
闻声赶来的侍墨郎忙走过来斥责她,“小点声,族长还在安寝!”
“族长!”弓凌荷不顾侍墨郎的阻拦高声喊道,“族长!凌荷有事相呈!还望族长为我主持公道!族长!族长!!”
天簿崖的动静很快的引起了旁边其它族人的注意,天簿崖不比寒石屋地处偏僻,这里头旁居着接近七成山月部的族人,她这么连声高喊引得无数的族人探出了头来。
天簿崖内的情况是外居的族人看不到的,探出头来的人只能看到跪在崖外抵头苦苦哀求的籍水隙。
“你看。”
“啧。”
“这籍水隙也不拦着点。”
“可不是没大没小的,仗势着自己有得族长的重视如此目无族规的强闯,可真是放肆。”
“……”
外头窸窣的闲言碎语一时如风起一般的直灌入耳。
“嗒。”
是竹杖柱地的声音,一声又一声的敲在了地砖之上,紧跟着的,是一个人人缓缓地从天簿崖走了出来,一身降紫色的长袍下,见着柱杖的手鹤缟松皮,须发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