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怕发酵的黄豆?”王徇气急败坏,“我养你们七八年,好吃好喝的供着,关键时刻给我来这一套!”
话音未落,两个男人齐刷刷后退到大门口。
怕黄豆的男人支支吾吾:“师父,您瞅瞅他俩,一个大块头,一个不要命,手里都抄着家伙,我们干不过人家。”
胆小的男人说:“是啊,师父,您让我们来虚张声势,没提打架的事。”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王徇哀叹,“丢的是师父的老脸!滚吧,快滚——”
“晚了,没人能滚出这扇大门!”
清朗的男声惊起屋檐落脚歇息的麻雀,翅膀掠过夜空投下黑影的一刹那,覃野和曹征出现在了台阶上方。
两个冒牌货一眼就瞧见了曹征警服上熠熠闪亮的胸徽,他们胆被吓破,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地连声告饶。
辖区派出所的民警随后赶到,将王徇和他两个徒弟押上警车带回审讯。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江予海拍拍覃野肩膀,“阎珂又群发消息了,对吧?”
覃野轻轻颔首:“谁离得近谁来支援,换成别人也会出手的。”
周咿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你不是去槿阳办事吗?”
覃野说:“天气原因,航班取消。我看到群里的消息,和曹征一起就近赶了过来。”
机场距离儿童福利院三十公里,这段长度,绝不可能用“近”形容。
周咿收起满腹疑问,转身叩响厨房门:“院长妈妈,阎珂,危险解除了,你们出来吧?”
屋里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