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说起这些来,肉麻死了,都不像你啦。”
“该说的还是要说的,你和那个男人到底什么关系,我不清楚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希望你自己心里有成算,只一点,无论别人说你什么坏话,我还是认你这个姐妹。”
阮飞花应了一声:“嗯。”
一直送到院子门口,阮飞花倚着门框,看着他们携手离去。
夕阳已经下山了,留下一点点清凉的余晖,高大威武的男人护着怀里的妻子,而妻子双手护着肚子里的孩子。
他不是那个抱着新生的婴儿和死去的妻子,痛哭流涕却哭不出声来的范成;她也不是那个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等不到丈夫见最后一面的蓝田玉。
这番温馨美好的场景和前世的悲惨景象重叠,差点让阮飞花站不住脚。
一个趔趄,她扶着门框缓缓坐下,等待意识慢慢恢复。
几分钟后,阮飞花扶着门框站起来,余光看到二楼阳台上的王瑞。
他也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垂着眼睛望向她,竟然一直没说话。
那目光和神情,真让阮飞花无法直视,看久了,会让她心碎。
只好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冲楼上笑笑,扬声问:“晚饭吃什么呀?”
晚饭阮飞花熬了一锅腊八粥,为了祭奠她逃跑路上不知不觉逝去的腊八节。
米都是陈年旧米,连豆子莲子和花生这些干货,都是她以前收集存放了好几年的,今天也被她翻出来给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