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米不是啊!放米缸里都多久了!她那时晕头晕脑的,洗了米就放锅里蒸,完全把保质期这回事忘了。

她回想,那米应该还是白白净净的吧?

王瑞神色不明看了她良久,眼神却分明是在表达,她能长这么大,还活得这么健康,是件多么神奇的事情。

这份心大就不是常人能有的。

“下去吧,罗军买好了早餐。”王瑞牵着她那只被刀子划伤过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柔软的唇瓣碰触到伤口,阮飞花这才感觉到疼痛,自划伤起,她就没给伤口正经上过一回药,随便用布包扎着。

一路奔波回家,几次三番沾到水,兼之还是冬天,伤口愈合慢,手心这条划伤皮肉外翻,简直丑陋不堪,怕是要留下疤痕了。

她忍不住就想抽回右手,王瑞捏着不放,另一只手把她拖过来,压在怀里抱着。

“没有下一次了。”

阮飞花听着不明就里,倒是觉得王瑞的怀抱温暖,蹭了一会才随他下楼。

楼下罗军见他们下来,摆出保温桶里的早餐,立刻出去了。

他走得太快,阮飞花的眼神还没送出去一半就断了,心里直遗憾,十几天没见,罗军怎么和她生分了呢,也没个笑脸。

她还想着和他来个眼神交流,打听一下王瑞准备什么时候离开呢。

王瑞装作没看见阮飞花的异样,拉着她坐下开始吃早饭,吃到一半,外面传来小孩子的哭声。

阮飞花放下手上的面包就往外跑,跑到门口又折回来,得等王瑞一起出去。

“快快快!外面是小汤圆在哭,我得快点出去看看。”

王瑞一点不急,捡了餐巾擦擦嘴角,才随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