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伯放下喝茶的杯子,原就紧皱的眉头拧得更紧了:“现在这个人怎么样?”
“瑞哥儿看得紧,我可打听不到,只见过一面,看着是个好人家的女儿,但愿这人能待长久点吧。”
“无论这人能放多久,三十五前必须结婚,他也该成家了。”
方雅没搭话,给丈夫递了条毛巾擦脚,送他到书房办公去了。
撇开瑞哥儿的继母不谈,他的父亲是个有主意的,他们做伯父伯母的,关系再好,也不是亲生父母,哪能越过瑞哥儿的父亲做主。
况且瑞哥儿性子孤傲,又得他祖父的溺爱,哪会容易听话行事。
可丈夫自居长兄为父,平日里就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哪会在乎这些问题。
不好拿这些烦他,方雅也只好将王瑞的婚事放在心上,慢慢琢磨了。
金艾菲在她心里,也只是为她的侄子,挑选出来的结婚对象预备役里的一员罢了。
下午两点多,方雅正在午睡,金艾菲突然哭着闯进来,求她给她做主。
“姑母,那个女保镖太过分了,都敢跟过这里来了,他们欺负我,嘤嘤呜……”
金艾菲哭哭啼啼的,就是说不出一个子丑寅卯来,方雅听得不耐烦,叫警卫员去大院门口,把人带进来问清楚。
这一问,方雅脸色顿时冷下来了,一瞬间很像金艾菲一向畏惧的王大伯。
“你动了瑞哥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