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
“据说这个金艾菲是格格,皇族后裔。”
阮飞花:“……嗯?!”
罗军笑:“当然是据说,而且纯正的血统也没保障,所以她自称是王先生的未婚妻,就跟她的血统一样不可信。”
“那她的底气来自哪里?”
“不过是老一辈口头说说的话,也就她当真了。而且就算王家的长辈属意她,不代表王先生就会接受。”
金艾菲也就只能拿这种没有根据的话,诓诓阮飞花这个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的女人了。
晚上王瑞回来,阮飞花什么都没说,反正她身边的人都是他的人,王瑞想知道什么,哪还用她多嘴提。
第二天刚起床,王瑞就让她换衣服出门,阮飞花问他去哪,他只说带她去见一个长辈,其它的事仍然绝口不提。
一直到了昨天的那个部队大院门口,阮飞花才知道,王瑞口中的长辈是他的大伯母。
站在大院门口,她很想问王瑞,昨天不能带她一起进去,为什么今天就可以呢?
可惜她依旧没那个胆色,质问王瑞的任何决定。
王瑞的大伯母是个雍容严肃的老太太,五六十岁的人了,仪态仍然端庄。
她围着披肩,端坐在火炕上,就问了阮飞花几岁了,是哪里人。
阮飞花没有和这样的人打过交道,又因为她是王瑞的亲人,不免有点拘谨,小声一一答了她的话。
这位大伯母看着阮飞花,心里觉得她有些小家子气,口了只道了一声:“挺好的。”
王瑞的大伯母方雅,是江南的名门之后,嫁给王瑞的大伯后,跟随丈夫驻守东北军区十几年,慢慢褪去了一身的柔媚,沾染了丈夫的强悍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