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飞花便说看完了,王瑞就牵着她去一个赌石场,让她挑几块石头试试。

阮飞花没挑,只道自己气运不行,挑不中好的。

光看那些赌石人凭着自己的经验,依据皮壳上的表现,拿着手电筒仔细鉴别,反复进行猜测判断,再估算出价值,她就替他们揪心,又哪敢浪费王瑞的钱。

罗军刚才说,玉石原料买回来一刀剖开,可能里边色好看,还水足,立时价值可以达到成百上千万,但如果里边无色无水,也可以瞬间变得一文不值,这就是赌石的风险。

用他们行内人的一句话概括就是,做这个行业的,全凭运气,天财地宝,人想要还得天给。

阮飞花虽然看得大开眼界,嘴上还是说:“这边也没什么有意思的,我们回去吧。”

王瑞脸色顿时难看一瞬,他不喜欢她拒绝他,更不喜欢有人打断他的安排。

一路无话回到车上,静默等了一会,有个西装革履的大胡子中年男人,低头哈腰跑过来,请求和王瑞见面。

卫佑拦住人:“我们的合约已经商定好了,至于合作的对象是哪个集团,并不是王先生决定的。”

那人用一口蹩脚的普通话解释:“我不是来谈生意的,就是想招待好客人,听说王先生来挑玉,想请王先生莅临指导一下我们的采玉矿场。”

车上的王瑞听到了却没说话,手指有节奏地轻点膝盖。

阮飞花和他,也算亲密接触了几个月,很容易看出了他的不悦。

这人在外面遇到天大的事,照旧不慌不忙,风度翩翩,也就在她面前会显露真性情。

大胡子男人执着要见到王瑞,卫佑阻拦不了,过来请示王瑞。

王瑞下了车,谈吐举止一如往常,温文儒雅又客气有礼地与那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