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仿佛明白了她在笑什么,眼里的惊忧很快收起,咬牙道:“阮飞花……你真不怕死?”

“怕啊,怎么不怕,是人就怕死嘛。”可该笑的还是要笑。

冰凉的吻突然堵住她爱耍嘴皮子的嘴,王瑞的手探进了她的衣服下摆,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温热的皮肤,引起一阵战栗。

阮飞花企图用手臂抵住王瑞的偷袭,他却伸出一点舌尖,轻轻舔过她的手背,在她下意识躲开时,直奔她脖颈的领域。

王瑞半个人伏在她身上,一只膝盖撑在楼梯上做支撑点,左手箍住她的腰,防止她滑下楼梯,右手一点一点解开她的衣裤,唇形优美的嘴唇从脖子一路往下,不断制造出痕迹。

“别,别在这……唔……”阮飞花不想在被人踏来踏去的楼梯上,接受王瑞的进入,这也太羞耻了,可她的身体已经不受她控制,早已成了王瑞的所有物。

这种时候,阮飞花必须庆幸王瑞的腿脚不好,不能持续用力,只做了一次就结束了。

而且因为他在楼梯上磕伤了,到了床上他想继续,阮飞花不肯配合,他也没有合适的姿势进行。

王瑞还吓唬她:“阮飞花,不要挣扎,在我怀里,不要动。”

阮飞花偏滚了几圈远离他,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大半夜,阮飞花委屈地趴在床上让王瑞涂药,本来她背上只是磕了一点於痕,就因为王瑞的作死,青紫了一片,他自己膝盖上也淤青了。

这下好了,他们两个,到底教训了谁!

第二天,这层楼梯很奢侈地铺上了毛绒绒的地毯。

阮飞花下楼吃午饭时,看到后吓得又跳回床上,不敢下楼。

王瑞打她床边的电话,叫她下来吃饭,她也不接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