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开始还有点兴趣听她的胡话,听多了便不胜其烦。
“我并不希望,你和我在一起时,过多提起不相干的人。”
他的语气还是平淡的,语调也没有起伏。
阮飞花抹了眼泪就回讽:“你这是祈使句吗?祈使句是这么用的吗!”
别以为她脑子最近不好使,就听不出他话里的威胁之意好吗!
王瑞跟别人怎么说话,阮飞花不知道,但这人跟她说话时,除了几个字的命令话,但凡是长句,总会用“希望”“建议”这类字眼。
然而他的用词听着挺谦逊有礼的,语气听着还挺尊重人的,实则不容她置疑,更不容她置喙。
王瑞拿纸给她擦了嘴巴:“吃好了?”
阮飞花醉酒,意识还混沌着,懵懵地看着他脱了外面的风衣,铺在榻榻米上,人被他放倒,掀了裙子,连发簪也被拔了。
“还来?!”
难怪那些人非要她换衣服,敢情是为了方便王瑞作案啊!
王瑞吻吻她的丸子头,单手解开发箍,散了她的头发,覆身而上。
阮飞花推拒不能,意识不清醒,险些被他带着沉入欲望的漩涡,千钧一发之际蓦然惊醒。
“你不准打飒飒的主意,要不然,我跟你拼命!”
王瑞再冷静理智的人,此时也被阮飞花不分场合的打岔激怒了。
手上力道加大了几分,牙齿惩罚性啃咬她的嘴唇,身体猛烈挺进。
阮飞花脑子不清醒,嘴里还念叨着警告王瑞的话,不准他如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