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慰自己,这可是前世今生的第一次破处, 该高兴啊……高兴个毛线!
和一个陌生人滚床单滚了一晚上,她除了感觉累还是累, 简直是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疲惫。
她既要抑制住生理上的膈应, 配合王瑞的动作, 让自己不会太难受,还要控制住心理上的反感,不能露出嫌恶的表情,免得王瑞又该暗搓搓报复她。
再来一次这样的滚床单,她得抑郁致死。
下午三点, 王瑞出门, 阮飞花也强打着精神赶去机场, 路上让送她的司机去了一下银行。
正如王瑞对她的调查, 这几年她的花销确实大,可她小市民心态,银行有存款,心里不慌,所以她东省西省,也存到了一点钱。
这次, 她把大头全部取了出来,买了一个帆布包装好,给阮飞雪带走。
机场熙熙攘攘,到处是送别和被送别的人。阮飞花慌里慌张跑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妹妹阮飞雪。
她就站在大厅显眼的位置等她呢,身旁的张战笨手笨脚地给她挽耳鬓的碎发,对外整个人却是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环抱着她。
阮飞雪的眼睛温柔而专注地追随他,脸上是她从未看到过的娇俏笑容。
他们亲昵地依偎在一起,互相喜欢,互相信任,他们的机场分别没有难过和责怪,虽有不舍,更多的却是距离也无法打破的心心相印。
“阿姐,你来啦!”
阮飞花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过去,脸上好容易拉出个笑容。她承认,她看到阮飞雪的幸福,心里除了欣慰和高兴,还有遏制不住泛出的酸。
“飒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