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好说话又体贴的样子,阮飞花不禁软声道:“你看啊,咱们往日无仇,近日无……”

看着他额头上包扎的白色纱布,阮飞花说不出违心话。

“近日……近日还算有点恩怨,那不是我误会你了吗。”用柿子砸到他是她的错,可后面他对她动手动脚可不能算她的不是。

他终于说话了,语气恬淡自如:“没有误会,我包养你不会改变。”

阮飞花:“……”阮飞花想骂脏话!

她从来只听过“我喜欢你不会改变”之类,哪里听过这种不要脸的话啊,他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都装糊涂混过去不好吗,非得打开天窗说亮话是吧!

忍气吞声半晌,她转移话题:“话说,你只说你叫王瑞,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怎么写呢?”

王瑞倾身,阮飞花以为他是想拿床头柜的笔,不想他却是要抓她的手。

阮飞花又是一个条件反射缩手,针头彻底脱落,喷出来的药水溅了他一手。

王瑞用冷冰冰的眼神看她,想来她三番四次的不识抬举终于惹恼了他。

他起身把阮飞花压制在病床上。

阮飞花惊呼:“你又想干什么!?”

“放心,不经你同意,我不会再碰你。”

阮飞花并不觉得可以放松了,她总感觉他有的是法子逼她同意,同意他碰她。

他是没再碰她,双臂支在她身体两侧,两人还隔着一点距离,可对阮飞花而言还是太近了。

任谁被他这样强烈的侵锐目光扫过全身,不仅会不舒服还觉得莫名羞耻,好像她没穿衣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