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扯一掀,她几乎全身赤/裸,他还是一身休闲精致的长衣长裤。
阮飞花羞愤之余仍没放弃反抗,手在床头乱摸,终于摸到了一件趁手的武器,一个座式水晶台灯。
在床头放台灯就这么个好处,揍人方便。
“你放过我,咱今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王瑞正亲吻她的脖子,眼角扫到她手上的动作,抬手想制住她的手腕,阮飞花却以为他是想抢台灯,心一狠,咬牙不管不顾地就往他头上砸。
他的手臂改道挡了一波冲击,可仍被台灯击中额头,几乎是靠近太阳穴的位置。
阮飞花趁势挣脱他,跳下床回头看,他人倒在床上,一脑袋的血,原本是淡褐色,清明如琉璃的眼珠子,阴沉沉地盯着她。
这人还不死心,撑着手臂想起身抓她,却终究泄力失去了意识。
阮飞花想查看又不敢靠近他,怕这人使诈骗她,毕竟他看着就很腹黑的样子,又想,她虽然力气大,可俗话说得好,祸害遗千年,这人恐怕没这么容易嗝屁。
千言万语在脑海里也只是一个念头的时间,阮飞花整理好了裙子就毫不留情地转身跑了。
电梯门合上那一瞬间,她瞄到被鲜红的血迹沾染了的洁白床单,忽然想起前些年的一个晚上,她好像也是这么丢下一个人跑了。
电梯到达一楼,先前的那个肖经理惊讶地看着阮飞花气势冲冲地走出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