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苧看了好笑,他又想起了以前的流浪狗白白,养熟了也特别爱撒娇,就主动伸手挠了挠大脑虎的下巴。
虎奔从没被挠过痒 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耳朵一扇一扇的,看的虎跑眼热不已。
“嗷!我也想要被顾苧挠下巴!”
顾苧无奈的也在虎跑下巴上挠了几把,让她过过瘾。
莽黑不高兴了,他连兽形都不敢在小雌性面前露出来,这家伙竟然能被小雌性撸毛…好气!嫉妒让兽面目全非!
顾苧后退一步,那手臂撞了撞莽黑的胳膊,调侃:“哎,你的兽形是什么啊?”
莽黑顿时就自闭了,他紧紧抿着嘴巴,一言不发,浑身的气息低沉丧气,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痛处一样。
虎跑虽然大大咧咧了些,可也是个雌性,比身为雄性的虎奔要细腻一些,她明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气息,然后有些委婉的问道:“顾苧,你不喜欢哪种兽形啊?”
不喜欢的兽形啊……
顾苧视线从莽黑身上挪开,低着头想了一会儿,道:“蛇,鳄鱼这种冰冰凉凉,浑身都是鳞片的动物…”
顾苧回想起刚来这里时看到的蛇鳄大战,有些不安的往男人身上靠了靠。
“我被莽黑捡到的时候,就是被一条全身黑色的大蛇劫持了,当时我昏了过去,那蛇大概以为我死了就不吃我把我丢了,莽黑就捡到我了。”
顾苧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心有余悸,毕竟那蛇实在是太大只了,让他光是看着就害怕,更不用说张开嘴巴能吞好几个自己了。
虎跑听了,给莽黑发了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第一眼就给小雌性一个这么可怕的印象,以后该怎么办哟。
莽黑的情绪肉眼可见的更低了,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站在顾苧身边充当一个可靠的人肉柱。
首领动员完毕,莽黑也是第一狩猎队的成员之一,需要一起出发,而顾苧作为唯一一个会制盐的人,也是要跟着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