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祁点点头,对弟弟的话不可置否,他转身去了书房书信一封快马送回燕国。
这短短几天已经连续送了两封书信了,父皇又要头疼了。
顾云祁看着自家弟弟摇了摇头,这小脑瓜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呢。
两人之间的谈话无第三人所知,顾苧犹豫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开口:“皇兄,这事儿我可以告诉…他吗?”
按理说,两国处于敌对状态,顾苧此举说的严重点都可以算是投敌卖国了,可顾苧实在心疼那些边防士兵,而且这么点小事儿也影响不到最终结果。
能少死些人总是好的。
顾云祁撇了自家弟弟一眼,垂眸想了想,他说道:“无妨,这主意本就是你想出来的,想说便说吧,我燕国还没弱到这个地步。”
顾苧露出高兴的笑容,他用力点头。
门外,副将前来回禀,说是宫里派了马车来接安王殿下回去,陛下已经在发脾气了。
顾苧有些窘迫,他揉了揉眉心,对秦墨是彻底没法子了这种蠢说法都想的出来,当所有人是傻子吗。
在顾云祁调侃的眼神里,顾苧飞也似的逃走了。
看着手中被主人遗忘的耳套,顾云祁无奈的摇了摇头。
回了宫,顾苧在宫人的引路下回到御书房,他看着好好坐在书桌后批改奏折的男人,冷哼一声,踩着靴子就直直走到男人面前,十分不高兴的瞧着他。
“回来了?”
秦墨头也不抬的说道。
顾苧抿唇,一巴掌拍在桌面:“我和哥哥聊聊天,你这般急的召我回来干什么?”
秦墨放下笔起身,走到顾苧身边挽着他的腰到矮榻上坐下,力道轻柔的捏着青年有些泛红的掌心,皱眉道:“拍桌子不痛吗,手心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