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这般想着,便用隐忍的目光瞟着笑眯眯的青年。
“好啦,哥哥别逗他了。”
顾苧摇了摇顾云祁的手,给秦帝陛下解围。
顾云祁恨铁不成钢啊,他虚点了点顾苧的脑袋,才正色道:“这事儿我是决定不了了,需要告知父皇才行。”
他摸了摸顾苧的头,感慨:“当初将你送来秦国为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国库空虚又逢寒冬,百姓们实在是不能再经历战乱了。”
“本想着等情况好一些,就用些钱财…若是秦国不肯,让出一城也不是不行,把你换回来,如今这种情况,父皇怕是要头疼了。”
着秦国皇帝就是个难缠的,野心也大,他着实担心自家弟弟被欺负了,而且他们燕国从上至下都是一夫一妻制,这秦国可……
“阿苧,你实话实说,他有没有欺负你?”
越想越担心,再看看顾苧那么私密的耳后都有那种痕迹,身上怎么可能…顾云祁板下脸来,试图把青年吓的说真话。
顾苧张了张口,秦墨就一屁股坐过来,把顾云祁手中属于青年的手抢回来,皮笑肉不笑:“这就不劳烦兄长大人多虑了,阿苧是我的宝贝,我怎么会欺负他呢。”
这“欺负”二字说的极重,像在强调什么一般。
顾云祁皱了皱眉,倒也没驳秦墨的面子,万一这厮恼羞成怒,他和阿苧还在秦国地界,不安全,怎么的也要等他把阿苧带回去…
秦墨盯着他,冷笑。
果然,这家伙还想带走他的阿苧,呵呵呵呵…做梦!
好好叙旧了一会儿,顾苧就撑不住了,他打着哈欠和顾云祁挥手告别,被男人抱着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朝皇宫驶去。
顾云郊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祁站在门口,看着马车远去的影子,他的眼中才露出一抹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