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切,又不着痕迹的失踪在营帐内。
把玩着乌黑发丝的男人不着痕迹的勾起一抹瘆人的笑。
曲封眠端起那盏酒杯,先是放在鼻尖嗅了嗅,而后眼神微微发亮,将酒杯凑到看歌舞看的起劲的少年唇边,诱哄:“来,喝点东西。”
顾苧毫无防备,就这么一口闷了。
“咳咳咳…”
好辣!
“唔,这是酒吗?”
少年没喝过酒,身体对酒精格外敏感,才一杯的量就已面红耳赤眼神迷离了。
他伸着胳膊攀在男人的臂膀上,歪着脑袋疑惑极了。
顾苧觉得有一把火从肚腹中灼烧,喉头也发烫,他支起身体,把脑袋埋在男人脖颈间,曲封眠的体温温凉,肌肤相触间少年发出舒适的喟叹。
“唔,有点热。”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脑子里只余下热的感觉。
曲封眠捉住少年拉扯衣裳的手,皱了皱眉,他给了福全一个眼神,抱起意识不清的顾苧退场。
底下的乔羽然余光瞟到这一幕,脸色黑成了碳。
都是男人,他怎会不知自家外甥的情况和陛下那不宜宣出口的念头。
“乔大人?乔大人?”
一旁的官员唤了几声,乔羽然隐去心底的担忧,心不在焉的和同行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