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看错了孤,也高看了自己。”
顾苧抬头,恰好对上曲封眠垂下来的眼睫,那狭长的凤目里是看不懂的暗潮。
曲封眠抱着顾苧,后背慵懒的靠在床架上 一腿伸直,一腿屈曲,而顾苧则坐在他的大腿上,安置妥帖。
“那、那那个淑妃是怎么回事?”
顾苧抿了下唇,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
曲封眠捏住少年微鼓的雪腮,调侃:“苧苧这是吃醋了?”
顾苧装傻:“醋?吃什么醋?别瞎说我没有!”
曲封眠低笑一声,张嘴在那浅粉色的腮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完整的牙印,得到少年谴责的瞪视。
顾苧捂着被咬的腮,气的眼睛愈发晶亮。
曲封眠捂着顾苧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胸口处,幽暗的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他不是那种旧事重提之人,但若是能换来少年对他的心疼,他也不介意多说几次。
“那女人是丞相塞进来监视孤的。”
“苧苧知道孤为何会流落在外,被你买去?”
顾苧摇头,书上只写了他流落民间的事儿,没说什么原因。
曲封眠冷笑一声,手中把玩着顾苧丝滑的乌发:“他们想置我于死地,豺狼之心已经藏不住了。”
他眼皮垂下,这话是事实,只是他没说,这一切都是他默认的,只有这样,他的人才能找到对方谋反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