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谁…在你耳边说了什么吗?”
曲封眠能想到的,就是有人对顾苧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否则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低头。
对于他的逼问,顾苧咬着唇瓣一言不发,甚至整个身体都呈现僵硬的姿态。
这是无声的拒绝。
曲封眠开始烦躁,现在的场景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他伸手,将少年一把拎起塞入怀中,宽大的披风遮住了顾苧娇小的身形,只露出一双穿着月白靴子的脚。
顾苧不习惯的窝在曲封眠怀中,他想挣扎可又舍不得挣扎。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他对自己说道。
少年的安分让男人处于临界值的情绪有了好转。
他颠了颠怀里的人,明显能感觉到轻了点儿。
“福全,回宫。”
接到人,自然是要立刻回到地盘把人藏起来,要知道,乔羽然还不知道自己把他外甥弄过来了。
皇帝使用的坐撵必然是最高规格的,内部陈设大气而不失舒适。
顾苧被妥帖的安置在柔软的软垫上,白嫩的手被人揉捏着。
“苧苧,你为何会认为我会伤害你?”
曲封眠实在想不透,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伤害顾苧,顾苧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