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开阳将奏疏送到青丘,好不好?”
“那个什么”
“你还想着去乾元殿?”
元昭一愣,虽然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但他也不想遮掩,只能道:“是啊,我之前已经耽误很多日了。”
“那我明日跟你一起去,跟你站在一起。”
元昭一想他今日都闹成这般,明日去了还不知道会出什么笑话呢,只能劝着,“你别这样了啊。”
白九曜见这招不管用,立马调转枪头换了套路,临风与他说过,男人是可以哭的,但是又不能经常哭,不然次数太多,以后眼泪都变得不值钱了,继而也就不会被人重视了。
白九曜想着,琅玉现在绝对算得上是他心头的一块旧疾了,而且是那种时不时就会犯病永远也医不好的旧疾。
他想着,若是现在哭一场能扭转元昭的心意,那也是很值得的。
“帝君,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心里也唯你一人,所以你大可放宽心,任谁在我心里都是不能与你相较的——”
元昭正抚着白九曜的脑袋安慰着,就觉得颈肩落了一滴滚烫,他最初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伸过手轻轻捻了捻,忽的又有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不会吧?!
至于吗?!
元昭顿时慌了,他想将白九曜的脸扳过来,可白九曜却将头埋着更深了,“昭儿,我真的很怕失去你。”
元昭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自己不过就是去乾元殿上朝会,怎么弄的好像是要跟人私奔了似的。
他轻轻推着白九曜,“不是,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