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扑了个空,悻悻地收回手,故作埋怨道:“我帮你打发走洛子衡,在这个院里布下结界,防止你的灵兽惊动院外的人。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却连抱一下都不肯,真是让人心寒。”
“你我非亲非故,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姜菀眉心生警惕,“你混入我父亲的房中,意欲何为?总不能男女通吃,看上我爹的色,相了吧?”
银面具男人低笑一声,躺上房中的雕花红木摇椅,一下一下摇动椅子,闭上双眸一副享受的模样。
姜菀眉真服了他,居然有人比她还厚脸皮,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吧!
“我只对你有兴趣,献殷情自然是想博得你欢心,至于你爹,未来也会是我爹。”银面具男说,“今晚你得了机缘,修为有很大精进,往后我就指望娘子保护我了。”
姜菀眉坐到他对面,双腿交叠,摆出比他更闲适的姿态,说:“好说好说,我娶夫的标准也就一般高。外貌俊美、身材高大、修为高深、家财万贯,懂得伺候女人,很会讨我欢欣……重点是眼里只有我,对我千依百顺,将我的话当作神谕。”
如果不是他戴着银面具,姜菀眉就能看到他此刻抽搐的表情:“……姜姑娘的要求还真是不一般。但你收了我的定情信物,也该给我开个后门。”
“哦,那条破绳?”姜菀眉从血月里拿出,扔到他身上,“拿回去,一条破绳可栓不住我。采花贼的格局这么小?”
姜菀眉眼下没空应付他,她急着给父亲治疗,只想赶紧送走这尊瘟神。
谁知这话惹怒了他。
他翻身而起,一下子将她压到椅子上,沉声道:“我送出的东西,从无收回的道理,姜姑娘最好不要轻贱我的心意,不然……我不介意先和你把生米煮成熟饭。”
“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姜菀眉操纵灵丝就要故技重施,却被厚厚壁垒挡住,无法探入他的腹部。
她面色一僵,只听男人在她耳畔低语:“你以为我有了准备,还会任由你作威作福?”
男人指腹划过她的嘴唇,停在她的唇角:“姜姑娘为何唯独对我冷淡?难道容貌在姜姑娘心里就这般重要?”
姜菀眉撇撇嘴,颜狗的世界你不懂。
她偷偷用灵丝扣住他的面具,就不信他还能把全身上下都武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