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进来时,卢毅和常华坐两边,安巧和闺蜜坐中间——乍一看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是如果正常来说,座位应该是安巧闺蜜、安巧、卢毅、常华。
而不是让安巧闺蜜和常华坐一起。
“两男两女出去旅游,座位那么坐,说他们没点什么事,我不信。”米韵淇跟她打赌:“常华和那个女生本来肯定是有点什么,不过以后会不会有就不一定了。怎么样,要不要打赌?”
池迟归也不信,所以她不赌。
第二天两个人直到下午才出门,先去了樘槺的小民俗博物馆,然后就去泡澡了。
他们这的洗浴文化很有意思,要搓澡。
对于南方人池迟归来说是一万个不适应,米韵淇百般劝说和诱惑之后她也只愿意搓个后背和四肢。
负责搓澡的技师对于害羞的南方人见怪不怪:最开始都哭着喊着不要的,搓完澡一个比一个上瘾。
池迟归果然也真香了。
最开始肯定是感觉疼的,但是在热水和热气的沁润下,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好像皮肤忽然会呼吸了。
等搓完澡,她感觉自己已经就像一滩史莱姆泥,在小床上摊着,一动也不想动。
技师趁热打铁:“美女海盐红酒来一套不?”
池迟归:“要怎么?”
“去角质,去死皮,滋润肌肤,保你皮肤光滑又细腻。”
“来吧。”
“牛奶来一套不?收缩毛孔加防护,不怕衣服磨皮肤。”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