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佩洁咬牙,眼底满是怨恨。这就是她的女儿!都是因为白荷那个小三,现在她有家不能回,现在就连自己的女儿,连吃一顿饭都不肯和自己一起!
她心痛啊!这可是她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结果是为人做嫁衣?是不是她不在的时候,若若也管那个野女人叫妈妈!
吕佩洁眼底的嫉妒和仇恨疯涨,她一把拽住若若的手腕,“你给我站住!”
若若站在原地,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
她眼底幽深,竟然让吕佩洁有片刻看不懂自己这个女儿。在这一瞬,她想到了当初女儿的叛逆,她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她做的烂事,是不是现在,在她心里自己早就没有做母亲的尊严了!是不是她现在也看不起自己了?!
可是她才是怀胎十月生了这个女儿的人,她必须对自己感恩戴德,她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吕佩洁气不打一处来,手上的劲儿使得更大,“好好好!你这个白眼狼,现在你妈让你一起吃顿饭,你都不乐意了是吧!”
若若手腕疼的像是要被捏断了一般。女孩子的生长期要更加早一些,她现在正是抽条的年纪,已经快到吕佩洁的锁骨位置了,身材十分纤细,手腕也细的跟竹节似的。
她没有哼一声,只是淡漠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妈妈,你松开我,我要回家写作业了。”
吕佩洁没有松开她。
若若从一开始就注意到她的衣服有些脏乱,联想到妈妈现在生长的环境,她从自己书包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递给吕佩洁。这是她很早之前就放在包包里面的,准备有机会了,给她。
吕佩洁接过来一看,里面居然是一叠整整齐齐的钞票,不知道她是为什么把这一盒子钞票长时间背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