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连枝避开他的视线,看起了电视。
两人一走,客厅就冷清下来。狗子在窗边抓着毛线球玩,暖阳透过落地窗,照在木质地板上,是一个很平静惬意的午后。
元旦收假,沈书晴他们还要过两天才回来。祝丞结把祝行送回家,叮嘱他第二天不要忘了上学。
“收到!”他敬了个礼,朝坐在副驾的连枝挥手,“下次再见啦,姐姐!”
连枝也朝他挥手。
回去路上,少了叽叽喳喳的祝行,竟一时还有些不适应。
连枝告诉他,学校有些事,所以明天要回学校住。
祝丞结说行,又问她是不是论文的事。
连枝像焉了气的皮球,对他倒了好半天苦水。
祝丞结安慰她,叫她别压力太大。
连枝苦恼,哪能压力不大啊,论文不过关,延毕怎么办,延毕的话工作就黄了。
见她圆鼓鼓的一张脸,祝丞结反而笑了,“你想象倒是蛮丰富的,怎么不想点好的?”
连枝哼气,“这些都是在情理之中啊,要是我不好好写,完全会出现这种可能。”
“行吧,”祝丞结握住她的手,“要不要给你推荐几个法学教授?让他们帮你把把关?我要是学法还能给你一点建设性的建议,可惜了,我也不懂。但找别人也行,你说是不是?”
“别别别,”连枝拒绝三连,“不是老师的问题,我导师很厉害的……是我的问题。”
“慢慢来。”他捏了捏她的手,给她打气。
一周以后,法学院放了寒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