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这叫催吗!”
又开始了。
连枝推开包间的门,询问走廊的服务员洗手间的具体位置。
“朝里走,往左转再右转就是了。”
“好,谢谢。”
走廊灯光不像包间那么亮,并不刺眼。连枝往里走,发现这家饭店真的很有设计感,左转之后,一侧还有一个小平台,摆几把椅子,喝几口小酒,吹着夜风,也会很惬意。入口挂了白色的窗纱,随风荡起,让栏杆上点缀的黄色小夜灯多了层神秘感。
连枝记得服务员说要右转,走了十来米,终于找到了洗手间。
回去还得把方位都反着来一遍,不然这地方得走到她晕圈。
回去的时候,盛夏的夜风从小阳台边吹来,一阵凉爽。
连枝哼着小曲从小阳台路过,耳畔倏尔传来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
她脚步一顿,靠在走廊的墙壁上。
“有时候你这人真就挺淡漠的,好像谁都进不去。我们在一起过多久,你记得吗?”徐婉清靠在阳台边,手臂搭在扶手上,扭头望着身边的男人。夜风拂起长发,她伸手别到耳后。
身边的男人没有看她,而是望着眼前灯火通明的夜景。
“问这些都没有意义。”
“三个月零三天。”徐婉清自顾自说:“我那时候那么喜欢你,比你喜欢我多多了。”她冷笑了一声,又抿了一口红酒。
祝丞结终于扭过头,视线落到她脸上,“上一次,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他的语气很淡,眼神也淡,混合着严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