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可能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背书背到一半的时候,连枝忽然这样想。
欠任宇的那顿饭约在她考完主观题的那天晚上。
听说她要跟任宇出去吃火锅,陈悠然不放心,说要陪她一起去。任宇对此没有意见。
他们仨去吃了火锅,考虑到连枝脆弱的肠胃,点了鸳鸯锅。
饭席间,任宇看出了陈悠然的敌意,天地良心,他跟杜伦只是经常一起打球,说熟也不熟,说不熟呢倒是认识。不过这话到了陈悠然耳朵里就成了狡辩,看他更不爽了,任宇觉得自己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顿饭吃的好不热闹。
连枝起身去洗手间,陈悠然说她也要去。
任宇皱眉,怎么女生从小到大都爱结伴上厕所。
连枝在洗手池边整理仪容,等陈悠然出来。门口过来几个人,她的肩膀被撞了一下,那人下意识说抱歉。
“没关系。”连枝抬头,眼底闪过一丝意外——居然在这里碰到了赵念初。
眼神相撞,两人都是一愣。
赵念初停下脚步,似乎是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不太友善。连枝对这种直白的审视感到不适。
根本没必要久待。连枝擦干了手,将纸巾丢进垃圾桶,越过她,到后面的走廊上。
“呵——”赵念初冷笑出声。
连枝莫名其妙地扭头看她。
“结果到最后,不是你,也不是我。”赵念初的嘴角扯过一丝嘲弄的弧度。
“什么意思?”连枝不明所以。
见她一脸迷惑,赵念初拧着眉头,语气放缓,“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