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连枝趴到窗边,不多时,看到他出现在小区门口。也不知是不是有感应似的,他转过头,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明明隔着不短的距离,连枝却觉得心脏跳得厉害。
他转过身,王叔为他开门,他放下拐杖,坐了进去。
连枝在榻榻米上坐了一会,车已经开远了,许久,周遭都静得不行。
良久,她拿了睡衣去洗手间洗漱,等收拾完一切躺在床上,关了灯,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闭上眼,仿佛就撞进了他坚实的怀抱,鼻尖都是他的气息。
她又突然掀开被子坐起来,脑子乱糟糟的。
那天之后,王叔不知从哪里拿到她的电话,说以后晚上下班,都由他送她回家。
连枝觉得太麻烦他了,但王叔说:“是祝先生的安排。”
下课的空隙,连枝点开微信,在对话框删删减减。隔壁教室的老师路过,问她带没带润喉糖。
连枝拿起手边的西瓜霜含片,说:“这个要吗?”
“好啊。”
连枝望着这含片出神。隔壁教室的老师倒了两颗,跟她道谢。
“不客气。”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