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时,还不忘关切叮嘱道:“主子早些歇息,切莫等到某些功能失去之后,才后悔莫及啊!”
齐皓的脸青黑一片,手都攥成了拳。
这糟心的玩意儿,出去一趟当了一段时日的花魁,不但越发没脸没皮,就连什么叫羞耻都给忘了!
还是打一顿吧,不打她,实在难消他心头之火。
池奚宁出了屋,来到暗卫藏身之处,凑到一脸震惊的席景身边,低声道:“主子是怎么发现我不在的?”
整个王府并非没有丫鬟,但齐皓只用暗卫和太监,故而她是他身边唯一的女子,介于此,她的住处是单独的小院子,平日里也没有人去。
就连齐皓本人,非当值一般也不会唤她。
可她今晚不过是晚回来了那么一点,齐皓却已经等了她一个时辰,可见他不但提前寻了她,还去她的住处找过了。
这是极其异常的举动,齐皓应当是不会对她起了疑心,否则她就不会这么容易过关。
那么问题来了,他提前找她,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席景闻言面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低声道:“主子本以为你经过昨晚应该会安分些,但你有前科,主子仍是有些不放心,故而今日就提前唤了你。我们都没想到,你胆子居然这么大,昨日才被捉个现行,今日就偷溜出去了。”
池奚宁闻言放了心,没发生什么事情就好。
她轻咳了一声,状似无意道:“说来我这些日子在外间,听到了不少稀奇事。你知道池国公府,那个早逝的世子么?”
席景与席墨不同,席墨性子沉稳,一肚子坏水,可席景就单纯些,也好套话。
“知道。”
席景有些惋惜的道:“池世子天纵英才,年纪轻轻就战功赫赫,还是陛下和主子的启蒙恩师,只可惜后来为了救驾,英年早逝了。”
听得这话,池奚宁顿时一惊:“他不是出征之后死的么?”
“非也,咱们是自己人,我才告诉你”
席景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道:“当年太皇太后把持朝政,先皇不过是个提线木偶,然而先皇胸有大志,一直在暗地谋划夺得政权,池世子就是先皇培养的心腹。后来,先皇服了绝子药之事被太皇太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