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琴琴还没质问这个大嘴巴,替那大理寺卿家的公子乱牵红线是怎么回事,裴诺就不打自招了。
“我那位好友本来仰慕你的为人,想请官媒邹氏保媒,结果家里塌了房,找高人看过后,说他应娶高门女,不能低处寻,”裴诺长吁短叹,“若不是我已经有未婚妻,我就亲自求娶你了。”
胡琴琴现在胸有丘壑,对他的调笑毫不在意:“公子别说笑,你我二人的交易不需要婚姻来巩固。”
她不知道,她这句话成功让裴诺避免了“家里塌房”的重复悲剧。
不过,胡琴琴也觉得进京还是挺应该的,京城至少不会有匪帮。
说干就干,她开始安排全家进京事宜,家里的银两全带走,大家具则留下,走得越快越好。
另一面,陈瑞请示阿墨:“王爷,咱们……”
“咱们的计划一并进行。”阿墨这样回复,“再多来些人,我感觉害的我中毒并变成哑巴那人,会在我们进京的路上弄鬼。”
一道山路弯弯曲曲通往京城,胡家的护院押运着好几个马车的银两,把胡家三口人护在中间,迤逦前行。
天快黑的时候,车队停下歇脚,胡琴琴偶然发现陈瑞在对阿墨嘀嘀咕咕。
路上多有不便,所以她不让阿墨再找她,不过这不妨碍她问话。
“你们在说啥?”她好奇的看着阿墨,感觉他和这些护院的关系出奇的好。
阿墨看了她一眼,突然俯身到她耳边,低低的说:“今晚在马车里不要动,我来找你。”
胡琴琴下意识的咬住了嘴唇,控制不住的脸红耳热。
老天,这里是荒郊野岭,是在行路当中,他居然要……
回到马车,她坐立难安,一时想到,若他过来,她可得把他撵出去,她可不想当众车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