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又为什么往山里赶?那不是吃力不讨好?为什么不赶去他自己家?
“站住——”胡琴琴扯开嗓子大喊,“你这个偷猪贼,给我站住!”
前面正慌里慌张用棍子抽打两头猪的胡老六闻言趔趄一下,冷不防栽倒在地。
前面那两头猪便挣脱了他的摆布,一溜烟的往山里跑了。
结果,两头猪刚冲进山林没多远,突然从地上起了绳子,将它们脖子勾住,给吊了起来,还挺结实。
胡琴琴:居然是这样?
胡老六的打算,是不是偷偷把猪赶到山里杀了,然后只拿猪肉去卖掉,以防备被大房发现?
见猪被吊起来,胡琴琴也不跑了,呼吸急促怒火填膺的瞪着一旁倒在地上的胡老六。
胡老六摔了一跤,顺带把脚踝也崴了,正呲牙咧嘴间,就听侄女冷冷的说话了。
“六叔,这猪是做什么用的,你知道吗?”胡琴琴面带讥讽,一字一顿的说,“是一个京城里大官家里的公子订了,准备做吃食用的!你完了六叔,你这样算是间接藐视大官,你完了!”
她一通话说完,满脑子杀猪取肉卖钱的胡老六傻了。
“什么?”胡老六慌里慌张的站起来,顾不得脚踝疼,“你不早说?”
村里人见的最大官,就是衙门收税的小吏,连县太爷都没见过,更别说京城里的大官了,那得是多厉害?
听得人心里七上八下有没有?
胡琴琴冷笑:“你问过我家没有?你没问,我怎么说?你等着吧六叔,凑不够大官家公子要的肉,你等着人家把你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