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夸张得让月楹笑出声,“没那么可怕,泊哥儿不是挺乖吗?”

“得了,家里没遗传文静的种。”

月楹与明露想谈甚欢,其间代卡也来了。

代卡摸着明露的肚子,惊讶道,“他踢我了!”她不是第一次感受胎动,从前月楹怀知知的时候,就感受过一次,不过那时只觉得好玩,没有感触。

这一次……代卡看向外头的廖云。

这个木头!

月楹察觉她的视线,“实在不行,来点硬的?”

代卡眯起眼,“阿月的意思是?”

代卡想起太子送的那个药到病除的匾额来,那日的酒里是加了料的,如果……

“给我药。”

月楹瞬间懂了她的意思,“下药不妥吧?”

“谁说给他下药了,我给自己下药不行吗?”

月楹竖起大拇指,“好计策!”

日落黄昏,月楹正在拆东方及寄来的信。

“呵……”信中内容实在好笑,月楹没忍住笑出声。

萧沂把女儿送到王府才回来,“什么信这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