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及一个激灵,老虎屁股还是摸不得,这男人生气,可不得了,还是莫招惹……

萧沂在等月楹解释,但月楹显然没有与他解释的意思。他只能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月楹也不懂这男人怎么就不高兴了,她不就与邵然多聊了几句吗?又吃醋了?

月楹本来是想哄他的,但又觉得男人不能惯,才这个程度的交谈他就要吃醋,那往后他的醋是吃不完了!

一个不问,一个不说,两人开始了莫名其妙的冷战。

连小知知都觉察出了不对,问祖父祖母,“爹爹与阿娘最近怪怪的。”

睿王妃道,“小孩子别想这么多,肯定是你爹爹惹你阿娘生气了,过段日子就好了。”

睿王:“知知吃糖。”

吃着糖果,小知知把刚才的烦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十月末,温度陡然降了下来,秋离开得猝不及防,又毫无防备地迎来冬。

京城入冬总是格外的快,午间更是下起了雪。

黄昏,萧沂把裹得向个粽子的小知知送回去,这几天他白吃了几天闷醋,月楹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萧沂想质问她,又怕她生气。战场上都从未如此纠结的萧沂,犯了难。

一路到了安远堂,还是没有做出决定。

萧沂刚下马车,怀里小知知已然睡着,空青与小石头一脸焦急跑出来,“师父还没回来!”

萧沂的心被高高提起,“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