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肖父。”萧沂没皮没脸道。
“强词夺理!你……”
月楹话说到一半,萧沂扣住她的后脑,将她剩余的话,全部吞进了肚中。
他的唇舌长驱直入,攻略城池,毫无反被的月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兵荒马乱。
他攻势时而迅猛如疾风骤雨,时而缓慢如春风细雨,让人捉摸不透。他反复碾着她的唇,似要把这多年来的份都补足回来,久久不肯放过她。
“知知还在,你收敛点。”月楹躺在她的怀里喘气,不忘指责。
萧沂神情慵懒,“她睡着了,不如……”萧沂眼神,瞥向她腰间衣带。
月楹一巴掌盖上他的脸,“想都别想。”随即推搡着男人出了门。
萧沂无奈笑,“楹楹,我明日还来。”
大有打持久战的想法。
月楹随他去,反正她也阻止不了萧沂。
五日后,安远堂顺利开张。
另月楹诧异的是,不仅有杜大夫来替她捧场,还来了许多她不认识的人。
什么酒楼商铺,什么布庄掌柜,什么盐商巨贾,一股脑都来了。
月楹还以为是萧沂搞的鬼,萧沂却道,“楹楹可别冤枉我。”他是有这个想法,然被月楹明令禁止了,他哪敢再犯。
开张那日,东方及姗姗来迟,月楹应对那些人自顾不暇,见东方及来,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忙拉她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