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及衣衫沾了水,即使很快就有人拿来干衣服遮住了她的身形,商胥之凭多年眼力还是看了出来。

后来与东方及的交谈中又发现她喉结有些可疑, 仔细观察了一番才敢确认, 便马不停蹄地来通知萧沂。

“不言,你怎么了?”

怎么了?闯大祸了!

萧沂先是狂喜, 随后便恼怒起来方才自己的所为。

楹楹该恨死他了。

商胥之打搅了人后溜得飞快,萧沂想发火都没地方发。

千军万马面前都不曾变脸色的飞羽卫指挥使,竟有些害怕踏入生身后这小小房间。

萧沂迈着沉重的步子回房, 月楹仍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发丝凌乱, 满身伤痕。

心疼与后悔漫上来,他都干了什么?

萧沂默默松开系住她的腰带,她皮肤嫩,才绑了一会儿就有了红痕。

萧沂揉着她的手腕,“楹楹,我……”

月楹失去焦距的眼恢复亮光, 抽回自己的手,还是没有说话。

萧沂掌心一空,“与你在一起的那人,是个姑娘,你为何不说?”引得他误会。

月楹白了他一眼,“世子也没给我机会说。”

萧沂微愣,好像确实是这样,她一提东方及的名字,他就堵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