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不顺眼的还是那个教规矩的嬷嬷,严厉地像她高中时期的教导主任。

“嬷嬷,能休息一下吗?”她顶着这个花瓶已经快半个时辰了,脖子都快断了。

“咱们不是说好了练半个时辰吗?那一炷香都烧完多久了……”

嬷嬷对月楹可不客气,“姑娘,您的坐姿还是不标准,得多练才是。”

意思就是需要加练,若是往常,月楹也就忍了,但今日不行,她还要去琼楼给那些姑娘们看病。

“不行,嬷嬷,我还有事,下次再补上行吗?”月楹好声好气地和她商量。

嬷嬷轻蔑地看她一眼,“姑娘要做的就是伺候好世子,旁的都是小事,您还是练吧。”

月楹的怒气在积攒,再一刻钟后,她的怒气值到了个临界点,手也有些酸,脖子一歪,花瓶掉在了地上。

教习嬷嬷面不改色,拿了旁边的替补花瓶,“请姑娘继续。”

“继续什么继续,你自己继续吧。”

老娘不伺候了!都什么破规矩!不学了!

月楹背起药箱,抬脚就往外走,被教习嬷嬷一把扯了回来。

教习嬷嬷分外不悦,“姑娘,您最好还是听老奴的。”教习嬷嬷是宫里出来的人,月楹这样还没过了明路的人,在她眼里就是比通房还不如的。

萧沂虽然吩咐地是按世子妃礼仪来教导,教习嬷嬷心里却没把她当个世子妃来尊重。

月楹也知道她看不起自己,她冷笑一声,“我不听,你又待如何?”

教习嬷嬷眼神冰冷,“那就别怪老奴不客气了!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