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萧汾恶狠狠地盯着她,“还是个烈性子,本公子就喜欢烈性子。”

月楹摸了摸脖子,这么重的力道,应该有掌印吧。

她忽然笑起来,差不多了。

“怎么,愿意伺候本公子了?”萧汾看她笑,这笑透着些诡异,他没来由的心里有些发毛。

月楹食指挽成圈,一声鸟哨划破天际。

“你想得美!”月楹借助着假山重新站起来。

“连站都站不稳,还是来本公子怀里吧。”萧沂淫笑着靠近。

月楹倏然拔下发间的银簪,萧汾浅笑,“快放下你手里的簪子,伤不了我。”

月楹睨他一眼,笑起来,“我知道。”随后没有犹豫地将发簪插进了自己的大腿。

剧烈的疼痛让她保持清醒,大腿顿时血流不止。

“你疯了?”

“我没疯,不过你马上就要出事了。”月楹冷汗涟涟,疼得牙齿都在打颤。

眼皮越来越重,月楹的视线又模糊起来。

萧汾邪笑,正欲一亲芳泽时,脑后被重重一劈,无声地倒了下去。

“姑娘!我来迟了!”

看见那一抹熟悉的橙色,月楹终于安心闭上眼睛,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