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迟早该给你的。”萧沂的手往被子下放了放。

为什么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月楹回房,摸了摸袖中,嗯?怎么什么都没有?

她明明藏了根金针的。

月楹回忆了一下刚才的动作,应该是在亲吻的时候被萧沂拿走了。

月楹重重拍了下桌子,桌上的茶水都在震动,刚治好他就翻脸不认人了,还是昏迷着好!

睿王妃的蛊解了之后,几月前的记忆翻涌上来,“当时我求的签文,说我会遇见贵人,逢凶化吉,赠我八字心怀坦白,言行正派。”

“心怀坦白,言行正派,不正正大光明吗?”

“十五月圆,正大光明,指的就是月楹!”睿王妃一点即通。

睿王见她激动,“你小心些,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睿王妃摸着肚子,“肚子里这孩子还多亏了月楹,您说咱们认她做个干女儿如何?”睿王妃想着给月楹提一提身份,至少让她脱了奴籍。

睿王:“……程儿你是不是忘了,认了月楹做干女儿,不言怎么办?”

“忘了这茬,不言到底怎么回事,人在他房里,他就准备让人家丫头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他?”她一时高兴,还真忘了。

睿王瞧着萧沂这状态,与他当年差不离,估计是人家姑娘不同意。

睿王妃恨铁不成钢起来,“人都在他房里了,他还搞不定,我这当娘的也没法帮他。”他们自是不知两个小辈之间的纠葛,只以为因着身份问题,其实是两心相悦的,萧沂不敢提,月楹也不敢问。

“是怕我们介意她的出身吗?不行,我得说他两句去。”

“唉唉,孩子间的感情问题,是他们自己的事,咱们越掺和越乱,且让他们折腾吧。”还有的折腾呢,了怀大师的判词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