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妃也不知该如何劝,月楹与当年的她很像,不屈服于自己的命运,她当年尤要逃,又怎么好劝月楹留下来。
睿王揽着她,“儿孙自有儿孙福,莫要忘了,不言出身后,了怀大师便断言,他这一生情路坎坷。”
睿王妃打了个哈欠,“是啊,情路坎坷。”竟是应在这个姑娘身上吗?
睿王妃又打了个哈欠,眼皮已然是闭上了 。
睿王道,“程儿,你今日似乎极容易困倦?”
回答他的是睿王妃绵长的呼吸声。
又睡着了?睿王拧眉。
……
“爹,您怎么有空来?”萧沂难得在他院子里发现他爹的踪迹。
往常这个时候,他爹都是在他娘身边寸步不离的。
睿王背着手,“你娘还睡着呢。”
萧沂看了眼已经日上三竿的太阳,“还睡着?”
“是呀,近来每每都是睡到这个时辰,更有甚者睡到午时才起。”
“娘有孕在身,嗜睡一些也是正常。”
睿王点点头,“确实是正常现象。我也问过太医,太医说无妨,只是为父的心里,总是隐隐有些担忧。”
“爹您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