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 月楹觉得还是给他开点药, “你肺有瘀血,尽早治疗为好。”脑中似乎也有,但她还不能确定。

萧沂眼中泛起寒光,“楹楹还会关心我吗?”

“我关心每一个病人。”

萧沂微怔,“我知道了,会记得吃药的。”

寻常的对话语气, 月楹趁机道,“能让我去看看夏风吗?”

“怪道对我温声细语,原来是有条件。”萧沂开始阴阳怪气。

“她因我而受伤,于情于理我都该去看看。”

萧沂道,“她不在船上,我让她把伤养好再回京。”

月楹不再多问,萧沂翻了个身继续睡,右手握着她的左手手腕,摸到了一颗颗小圆珠子。

她一直戴着这串小叶紫檀的佛珠,小叶紫檀的清香如丝如缕,钻进他的鼻腔,闻着安心的味道,他也不知何时就这么睡着了。

接连几日,萧沂都是这样,两人盖着棉被纯睡觉。

他睡觉很规矩,躺着时是什么姿势,起来时就还是什么姿势,连衣服褶子都不带变的。

萧沂也说到做到将月楹盯得死紧,甚至她解手时都让侍女跟着。

月楹连跳江的机会都没找到。

眼见到了京城,她彻底没机会了,她闷闷不乐地回到了王府。

明露欢欢喜喜出来接她,“月楹,玩得开心吗?给我带东西了吗?”